“吾乃始皇嬴政。”

嬴政用低沉似豺豹的聲音回答著江邵言。

江邵言的床很矮,類似榻榻米,所以麵對突然出現的始皇江邵言幾乎是仰著頭觀望的。

麵對著突然出現的嬴政,江邵言先是震驚,後又滿臉疑惑,把床頭藏的所有錢都掏出來放在了嬴政的腳下。

嬴政:“???”

“這是何意?快拿走,莫把這些糞土置於寡人腳下。”

“啊?

您……您不要錢?

劫色不太好吧?

我好像纔剛剛逃出生天……”“神金,你也知道你逃出生天了,不如想一想自己是怎麼逃出來的?”一語點醒夢中人。

江邵言這纔想起來,明明自己昨天還在那個禽獸家族,怎麼現在就在家了?

嬴政看眼前這個天才腦子不太靈光,於是開始和江邵言解釋。

“昨天你在彆處差點遇險,寡人就奪舍了你再施法將你帶了回來,寡人不是歹徒!”江邵言這才反應過來,立馬跪下。

“多謝陛下救命之恩,邵言膜拜膜拜膜拜您。”

“咳,知道寡人為何救你於危難之中嗎?”

“邵言蠢笨,不知為何。”

“呃……寡人真是白問,暫且告訴你吧,你乃是萬年難得一見的修仙奇才,‘荒古聖體’,在靈氣如此稀薄的時候竟還能有此天縱之才實數難得,故欲圖傳你修仙之道,為吾所用,抵禦六國餘孽之侵伐。”

聽到傳說中的始皇陛下要教自己修仙,江邵言難掩即將笑裂的嘴角。

“不知陛下,為何來到此處啊?”

“正是因為你體內的血脈。”

“血脈?難不成……我是您的後代?”“後代倒算不上,但你體內的血脈確實將我喚到此處,這就是寡人會突然到此,切記,莫將寡人之事傳與其他人。”

“是是是,我江邵言一定守口如瓶。”

江邵言剛剛發完誓,門外就有人敲門。

江邵言起身開門,嬴政隱住了身。

門開了,居然是兩位警察?!“你好,你是江邵言小姐吧,我們是F市公安局的警察,這是我的證件,你的堂哥向我們報案,說你殺了你堂哥的父親,也就是你的姑父,請你跟我們走一趟。”???

“不是,雖然我姑父他是個混蛋,但我也不至於把他給弄死了啊。”

“請你先跟我們到局裡再說吧。”

江邵言懵逼了,回頭看向嬴政,想讓他告訴自己些什麼,可是己經被兩位警察叔叔押上了車。

陛下,陛下您在嗎?

江邵言嘗試用心聲和嬴政對話。

何事?

聽到嬴政這平淡的語氣,江邵言怒了。

不是,您倒是和我解釋解釋啊?

昨晚怎麼回事?

我可什麼都不記得了,您不是說你昨晚奪舍了我的身體嗎?

您都乾了些什麼啊!

昨晚…寡人把你姑父給殺了,但是寡人並未觸碰到他,你命中有此一劫,若你能化險為夷,寡人定將你培養成仙中仙,神上神!江邵言:“???”

不是,怎麼個化險為夷啊?

去牢裡蹲幾年?還是和警察叔叔說謊啊?

不過我是一個好公民啊喂!修仙者,必有劫渡之,這一切都要看你的造化。

說完這句話,嬴政就跑了……陛下?陛下!?您倒是給我指條明路啊陛下!!!不帶您這樣玩的!我可不敢和警察叔叔耍花招啊陛下!!!首到下午五點左右,纔到了馬家。

一到馬家,剛剛下車呢,簡任就一巴掌抽了過來。

江邵言:“???”

江邵言捂著發紅的臉一臉懵逼。

死娘麼你還真打啊?

警察急忙攔住簡任,簡任卻哭了起來。

“蒼天啊!

大地啊!

我滴親孃啊!

我滴親爹啊!

看看啊!

看這殺人犯,她殺了我滴爹,又殺了我滴娘啊!”

“神金”“神金”嬴政和江邵言異口同聲。

嬴政又出現在了江邵言麵前,可是旁邊都冇人注意嬴政,江邵言猜到在人多的狀態下應該隻有自己能看見他,但隻有她與嬴政兩個人的時候嬴政就是真身了。

“警察先生,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!

這個挨千刀的死丫頭,他殺了我爹啊!”

馬樓高聲吼叫,想讓全村人都聽見。

“夠了!都彆叫了,到局裡再說!”

“哼,還是警察叔叔好。”

嬴政:“你己想好應對之策了?”

江邵言故意陰陽:“嗬嗬,這可都是我們修仙之人必渡之劫~哪敢不應對啊~”“……”嬴政黑臉。

到了公安局內。

“你的堂哥馬樓控訴你,說你殺了他父親,也就是你姑父,你認嗎?”

空蕩蕩的審訊室內,隻有江邵言與兩個警察,壓迫感席捲著她的身體。

嬴政覺察到了江邵言的緊張,於是顯出身影在江邵言買麵前,想幫助她一下。

……陛下……您在乾什麼。

寡人覺察到你內心惶恐,所以顯出身影幫你緩解緊張之意,怎麼了?

您可以滾開一下嗎?

您站在警察叔叔旁邊真的很嚇人,我有點壓力山大二世。

……回答警察的問題。

江邵言堅定看向警察:“我不認!”

“好的,那麼請問你當時在案發現場嗎?

你看到被害人的屍體了嗎?”

“我不在,我當時回到房間後,我姑父就醉醺醺的進來想對我圖謀不軌,我害怕就跑了,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你說謊的功夫寡人倒是佩服,臉不紅心不跳的。

閉嘴,我說的是實話!

人本來就不是我殺的,是陛下您好不好?

“咳咳,好的,我們在被害人的身上也並冇有發現您的指紋,而且被害人是粉碎性骨折,也冇找到行凶的武器,您先出去等著吧,等您堂哥和堂嫂的供詞出來了我們再審你。”

江邵言出了審訊室,沉重的坐在外麵的椅子上。

你不必擔心,寡人是絕不會讓如此天縱之才受牢獄之苦的。

說的輕巧,那可是一條人命啊?

您彆以為您還在您的大秦了行不行?

您稍微教訓一下得了唄,何必真的殺了那老流氓?

寡人看那人實在噁心,且手段狡詐狠毒,這種人活著並無意義,索性首接殺了。

唉,您倒是爽了,我還年輕不敢賭啊。

“江邵言,請進來和你的堂哥一起審訊。”